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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目睹妈妈的改变-第50章 大结局(5) new
夏晴子
22 天前

洋人督察说完，双手并无过多停留在母亲肩膀上，双手移开后，随即绕过母亲身体，一副准备离开的姿势. 正当洋人准备离开储藏房之际，母亲突然向着洋人背影说"等等！你不如认识谭伯？ 洋人督察转身向着母亲微笑着说"No！从我们Police得知周小姐你和卖淫组织Boss发生了两次Sex之后，周小姐你在户外的一举一动都被我们Police监视，包括你的手机住宅的通话都是被我们Police24小时监听着！ 户外的一举一动？这么严重！但我居然一直察觉不到有人跟踪妈妈！到底当晚水表房警方是如何监视，岂不是发现我的存在？ 当母亲听见自己的日常生活一直被警方监视时，母亲再次感到无比震撼！ 愤怒地反驳"神经病嫁你们！现在我犯了什么法！你们凭什么全天候监视我！" 洋人督察伸出双手做出一个冷静的手势讲解"周小姐！降低调节！你要明白我们这么做，是知道这个组织的Boss随时会向你作出威胁，虽然你一直被Police监视，但换个角度其实你也被Police24小时暗中保护，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们也立即伸出援手！" 当母亲听见洋人督察这番伟大的话时，情绪有点奇怪，冷笑着"伸出援手？呵！真的说得好听，你们知道什么叫隐私的吗？普通话叫隐私！英语叫P屑减肥cy！算了按我只想知道你怎么知道乳大扫头按四个字？ 洋人督察毫不犹豫地回应"因为周小姐你的手机！" 母亲拿出手机后，望了两眼，疑惑地反问"我手机？我手机有什么问题？ 洋人督察深深地呼吸一下，随即解释"周小姐，因为你的屏幕曾经被我们强行Hack进安装间谍程序！只要周小姐手机在身，我们不但可以透过GPS知道你实际：，也可以通过手机镜头知道你身处的地方影像，如果镜头被遮蔽，我也能够透过你手机收音装置收取现场声音." 当洋人督察解释整个监视过程时，碌姐不时出现震撼的表情，难以置信的模样，疑惑地问"所以当晚你们就利用我手机偷听我说话？" "YES！"洋人督察微笑着点头 当听见『Yes』肯定答案时，cy姐无论表情动作都显得相当疲倦，走回卡位里坐下来，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傻笑地自言自语地说"娅真是好极了！长官你真诚实喔！什么都告诉我！" 而洋人督察见妈妈坐下来后，也主动坐回卡位里，坐在对面的坐椅上，脸上依然带着微笑地回应"Ofcourse！因为这次operation我们真的很需要周小姐你的帮忙！我相信对周小姐坦白，才能够显示出我们的屁股！ 虽然洋人督察说话时脸上挂着诚恳的表情，但妈妈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平淡地反问"Ok！那火警官知不知道我这件事情？ No陈火对周小姐被我们Police监视，绝不知情！你可以放心！"洋人督察认真地回应 当妈妈听见火Sir对自己的事并不知情后，心情有点放松，忧伤的情绪也逐渐平伏起来，随即端庄地坐起来，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恢复原有的老板娘气质，向洋人督察说"好！你说！你到底想我怎么做？具体说来听听！" 星期六其实周小姐要做的任务非常简单！只要你再次接近这个Boss，只要让他说强迫你卖淫的话！任务完成！Thisisit！" "你说的就简单了！我连他的样子是怎样都不知道！怎么接近他！ No其实你有办法的！我知道周小姐昨晚曾经去过龙华饭店见过饭店的老板娘，也是这件案子的其中一个女victim胡莉莉，Right？ 当洋人督察把自己昨晚上去过龙华饭店的事说出来时，May姐脸上再次浮现出惊讶表情，但一间回复平静，水表房的事都既然，龙华饭店的事，也瞒不过警方，但眼神疑惑地望着洋人督察反问"你的意思不就是想让我骂吗？" 洋人督察脸上再次挂着亲切的笑容，让人感觉非常可靠信任，但蔚蓝的眼睛中却隐约带着一种让人猜不透的神秘感觉. 洋人督察点着头回应"Right！周小姐果然相当聪明！智能smart！我相信你能够把握好这次的机会！ "神经病！MG先生！既然你知道我去过龙华，应该偷听到胡莉莉所说过的话，知道她的要求！你不会要求按我吗" 洋人督察点着头"周小姐！我可以向你promise只要你签了免起诉保证书，你卧底期间所做的事，警方会视而不见，日后也不会遭到法庭的起诉！" 你！你按说这番话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很自私吗？现在你是推我去死啊！" NoNote玛米玛丽后，周小姐如果你生命真的受到威胁，我们绝对会及时拯救你！ 你们有句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right？ 周小姐，我希望周小姐你以大局为重！ "成大事？现在是你成大事了还是我成大事了！MG先生！你未免看得我太高了，我虽然是开茶餐厅，但也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孩子，女人一生的愿望，非常简单！守事业，守家庭，守婚姻，我不需要望子成龙，只希望他将来也和我一样有一个幸福温暖的家，有空孝顺下我就心满意足，根本不需要成就什么大事！" 当妈妈感性地说出这番感人的话时，洋人督察听得非常入神，脸上同样流露出感概的表情，不时点头表示认同，当碌姐说完后，洋人Mr.哈罗更眼泛泪光，点着头回应“呢！周小姐你说的话我非常Agree！既然你知道Family幸福是这么重要！你更需要帮助Police，加入这次行动！如果周小姐你真的不幸地成为下一个ctim，请问你的Family会怎样？如果你儿子知道妈妈是一个妓女，你叫你儿子将来怎么面对你！他会被朋友笑话！被同学笑话！你儿子会嫌弃你！你丈夫也会抛弃你，是不是周小姐！所有美好的事都一夜之间摧毁，一个准备破坏你Family的Bastard，周小姐你真的忍心任它破坏吗？ 当妈妈专心听着洋人督察义愤填膺地说出这番话时，眼睛好像已经看到一幕即将夫离子散画面，不断摇着头说"我当然不会啦！我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我辛辛苦苦建立的事业家庭！ 于是洋人督察将警帽脱下，翻转警帽从中拿出一叠白纸，打开后随即变成两张A4Si热闹大的白纸，随即将笔放在cy姐眼前，说"Good！既然周小姐你不想失去辛苦建立的所有东西，就必须接受这次的任务！只要你答应，无论家庭，事业，子女，都能够靠自己一双手守护下来！" 当我看到这一幕时，我不清楚这次妈妈接受卧底任务的决定正确还是错误！ 不过正如这位洋人警司所形容，这位卖淫组织首脑控制这群女受害人的手法非常可怕！ 如果可以早日铲除，不但对cy姐百利而无一害，更为观塘区的妇女免受伤害. 当妈妈拿起笔时，有种难以下手的感觉，迟迟未将名字签上，洋人督察见状，再次开声"周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需要考虑？ 妈妈拿着笔颤抖地说"我怕我完成不了这次的任务而已" 洋人督察脸上再次挂起令人窝心的笑容，然后解说"周小姐！想你应该不知道为什么这次Police这么大胆会委派你一个普通人做卧底！right？ 梅姐疑惑点着头同意后，洋人督察继续解释"其实这次的卧底任务，是经过警队最高决策人的同意，就是我们的处长一哥！我们大Boss了解过周小姐的资料，知道你出生于台湾，18岁来香港，你Father周世勋是一位退役军人，原职位隶属国民军八区总司令，军衔是一级上将，你祖宗三代清白，符合做卧底的条件，而且周小姐你身上流着爸爸军人的血，绝对能够胜任这次任务！ 当母亲听见洋人讲述自己的身世资料时，脸上再次露出惊叹的表情，平淡地回应"按钮搞你们真是利害！" "以周小姐你军人世的家庭背景，不应该嫁来香港做些这么辛苦的工作！洋人督察疑惑地问时，双眼向着四周环境打量，脸上明显出现一个嫌弃茶餐厅的表情. 于是cy姐拿起钢笔后，一边签署，一边回应"我都不明白！我记得我爸爸曾经听过一位女高人，说我十八岁后必须离开台湾，否则会为家族就带来灾难，而且爸爸听足女高人的指示，叫我去南澳以南，汕尾以南，沙堤以南，北部湾以南，当时看地图根本不清楚位置，于是我来了香港.说完，随即将文件送回洋人督察. 虽然小时候我曾经听过妈妈说过外公是军人，但从来没有提及职位，一级上将！到底职位有多高呢？利不利害呢？ 而且当我听见妈妈来港的原因时，我发现跟原先的版本有出入，小时候妈妈说过自己与爸爸在台湾邂逅，于是嫁来香港，原来真正的原因居然被家族抛弃！ 难怪妈妈极少向我提及公公或者台湾家族的事. 哈哈！果然中国人真的很迷信！"洋人督察将文件对折后，随即又放入警帽里，然后将警帽戴上，然后站起来伸出右手，微笑着说"朗菲林郑"欢迎周小姐加入这次警方的Operation. 于是cy姐也站起来伸出右手，二人握手后，母亲随即再说"Robara先生！我希望你能够保守这次的秘密！不要把这件事和火警官！ "放心周小姐！"我也希望你不要将这次的卧底行动和任何人讲，包括你family，丈夫，你儿子！洋人认真地说 "我当然不会！"梅姐也认真地回应 星期六那么我希望周小姐你尽快想办法使得胡莉莉安排你见到幕后Boss！ 因为周小姐你这次的operation时间只有七天！ 洋人督察再次回应 但当妈妈听到七天时，脸色惊讶，声音突然变大"什么话！27日？时间这么短！" "我understand7天的确很短时间！但因为周小姐并非我们Police的正式警员，从未接受过正规的体能训练，而且周小姐你有固定的工作，所以基于周小姐安全，工作关系，这次operation的时间我们Quce不敢太长，只能为期七天." "但七天我怕什么都做不到喔" "周小姐这次你能够帮助Police，我们非常感激，就算七天里周小姐也搜集不到任何证据，我们也不会怪责周小姐！So至你可以放心！" "那七天之后我怎么办？" "由于这次的案件比较特殊，直到目前无任受害者向我们警方求助或者举报，纯粹Police的内部调查，所以周小姐如果七天里没有任何进展，我们会正式closefile，不会再花时间调查，而我们屌ce也不会再监视周小姐日常生活！" 我明白啦！那七天是什么时候开始？ "今晚10点！正式开始按" 梅姐脸上再次呈现出各种无奈的表情"什么话！今晚就开始？！要不要这么急呀！ "因为这单Case拖得太久，而且早一天找到卖淫组织Boss，周小姐你也早一天安心." "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妈妈无奈地回应 舒服最后一件事！One二十出名的粉刺！由于你手机被装上监视程序，号里会用得比较快，你要留意手机号里，保持24小时开机状态，方便警方监听，手机一但关机，我们就会失去你的任何消息，吧！周小姐！宝洁香蕉！" 当母亲听见这句话时，眼神忽然变得古怪，疑惑地反问"难怪最近的电不能这么快了！你意思是只要我关机，警方就偷听不到？ "为了周小姐的安全，我建议就算你在家睡觉，手机也开着！"洋人督察回应 母亲再次问道"好！我明白！不过我也有一件事想问！" 星期六请说！"洋人督察 "你们警方有没有调查过谭伯就是我那栋大厦的管理员伯伯."梅姐认真地问 “MarioSur！这段时间周小姐你曾经接触的男仕，我们Police也有展开深入的调查，除了你丈夫儿子，而这位姓谭的保安，今年六十三岁，1994年入职观音邨，担任保安职位十三年，虽然我们调查到他与几位女仕有seay关系，但任职期间纪录良好，也没有任何案底，我们相信嫌疑不大 当洋人督察分析谭伯的资料时，母亲一直认真聆听，不时点着头，当得知谭伯嫌疑不大时，心情好像得到放松一样，随即回应"那就是张小强口中的坤叔嫌弃是最大！" 简直是Exactly周小姐减肥减针吗？ "MG先生！" 于是洋人督察离开储藏房卡位，而母亲一直坐着发呆，脸上挂着各种复杂无奈的表情，一副忧愁善感的模样，大约一分钟左右，火警官好像已经知道洋人警司离开，立即往储藏房方向走去. 火长官见到妈妈，立即紧张地问"怎么了？朱古姐！大Sir没有为难你呀！ 但妈妈生怕火警官从自己表情上发现端倪，强行地假装一副自然的表情回应着"无！他怎么敢呢！他都傻傻的，叫我做卧底！你以为我很有空吗，不用做生意吗！" "不过你也要小心一点，如果那个坤叔真的出现威胁你，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他这个人能够控制这么多女人为他卖淫，一定很恐怖的！火长官无论表情，语气都充满严肃的感觉说着 妈妈继续保持着微笑回应"行了行了！放心吧！" 于是火警官离开后，又剩下母亲一人独自坐在卡位里，而且母亲脸上再次浮现忧愁的表情，我明白以火警官火爆的性格，若知道母亲为警方做卧底，必定会找上司洋人警司理论. 距离晚上十点，就剩下六小时，为期七天的卧底行动就正式开始，到底妈妈为警方执行这次任务是否正确呢？ 我不清楚！ 若能够将卖淫老板拘捕，固之然好，但若然失败，好像又无任何损失，而且这段期间警方一直监视母亲，的确起到一个保护作用，既然已经签署文件，一切已经落实，与其想对与错，不如想办法帮助母亲完成使命. 按照刚才洋人警司的说话分析，May姐目前主要有两大任务，第一，先让卖淫老板坤叔现身，第二，使得卖淫老板说出强迫妈妈卖淫之类的话，任务就正式完成. 而且洋人警司曾经暗示母亲，为了能见到幕后老板，尽量满意龙太的要求，而获得大老板接见的要求则是服侍我中学老师杨Sir，令杨Sir满意.最卑鄙的是洋人督察居然利用免起诉书暗示，碌姐卧底期间所做的一切，警方都会视而不见，换句话只要能够破案，就算妈妈牺牲肉体也在所不惜，这种做法实在就太自私！ 如果牺牲肉体，才能见到所谓老板，我绝对不赞成！ 毕竟CC姐是我妈妈！ 但最可怕的是就算牺牲肉体也未必有机会见到老板！ 因为这个陷阱只不过是龙太太，就是胡莉莉擅作主张的意思，纯粹为了满足自己客人杨Sir而做晕姐姐，并非幕后老板的指示，但这件事暂时只有我知道，妈妈与警方根本就毫不知情，到底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把龙太的阴谋揭开给妈妈知道呢！ 于是妈妈坐在储藏房卡位一会后，终于走出楼面，再次工作. 接着下来，下午茶时段结束后，转眼间又到了晚市，虽然May姐工作时表情得非常自然，任何人都察觉不到半点不妥，但作为亲生儿子的我，绝对知道母亲此刻心情非常沉重.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餐厅关门的时刻，同时cy姐的卧底任务也正式开始 (May姐卧底任务第一天) 我站在水吧里，一边处理善后工作，一边观察鸡姐，到底妈妈今晚会不会前往龙华饭店，内心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计划部署呢？打的 昨晚龙太凭着妈妈帮洪爷拍的妓女宣传片，胡乱分析妈妈几年前曾经接过客人，再退休，更加推测如果妈妈想退出山，绝对会再找她，如果妈妈今晚再去龙华，岂不是应验了龙太的话！ 到底如何阻止母亲呢？不过若CC姐执意要去，根本没人阻止！ 忽然妈妈走进水吧里，提着手提包，突然向着我说"儿子呀！你搞怎么和老爸回上楼呢！妈妈去红姐家打牌."妈妈说完，已经急不及待转身离开水了 "17那么晚还打！"那你几点回来啊！"于是我向着妈妈背影大声问 "打完就回喽！"母亲一边往正门去，一边回应着，正当我想继续回复时，母亲已经离开餐厅. 于是我检查一下收银柜的账目，发现妈妈居然用极快的速度处理好，而抽屉底曾经收藏一盒九个安全套仍然消失，当天妈妈前往残厕时曾经将安全套放进手袋，并无放回原位. 正所谓妈妈跑得快，一定有古怪！而且一直以来都是上钟太家打牌，突然觉得转了红姐家，让我不得不疑真的有古怪！ 由于店铺只剩下我和父亲二人，父亲负责厨房，而我就负责水吧，即使我想跟踪母亲，也必须把水吧的卫生处理好，于是我也同样用极快的速度，把水吧打扫干净后，随即跟父亲交代一声，便匆匆离开. 走到大街上，我立即龙华饭店方向前去. 同时间避免白行一趟，我决定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给红姐. (喂！谁！) (红姐是我的伟孩子啊！我想问妈妈是不是上了你那里打牌呀？) 内下按时打牌？屑按钮是当真是当真！在旁边打着) 坏人那么好吧没事吧！) 虽然红姐电话中亲口承认了妈妈上自己家打牌，但刚才红姐回答时，有一瞬间犹豫不答，或者是替妈妈隐瞒事实，让我更加古怪！ 望望手机时间发现已经十点十五分，碌姐十点正出门，而我打扫卫生拖延足足晚了十五分钟，十五分钟能发生的事件实在太多！ 自从知道龙华饭店有后巷有后楼梯前往二楼后，我已经不需要从前门进入. 当我到达二楼时，站在三叉走廊中，随即前往凤凰厅. 当我到达凤凰厅包厢门外时，里面随即传出一把女声，是龙太！ "17妹为什么求人是你这样的态度的吗！" 接着里面再传出妈妈的声音！ 舒服当我求你，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见到你老板！" 龙太"既然上来了，就是想通了吧，你不管到底之前给你看一段片是不是你 母亲毫不犹豫地秒回"是！" 妈妈居然当着龙太面前承认妓女片中的女主角是自己，直到目前为止都听不见杨Sir声音，莫非杨Sir不在包厢里？ 龙太"嗯，本来我也是臆想！既然你亲口承认，那就是你以前也做过吧！是不是？ 朱古姐"是又怎样呀！你到底介不介绍你老板给我认识！" 龙太"减肥看来你很着急喔！怎么最近很急着用钱吗！" 朱古姐"是！我可是很急着用钱！到底怎么才能见到你老板！ 龙太"哎哟！都猜到的啦！是否按钮扩展了吗？差多少呀？要不要我先借给你呀！ 池塘姐"不需要！你直接介绍你老板给我认识就行！" 龙太"哎哟！你今天有点古怪啊！你到底真的等钱花，还是有其他目的？ 当我听见龙太这句话已经知道出事！梅姐实在太急功近利！一直重复见老板！如果让龙太知道自己帮警方查案就麻烦！ 池塘姐"我能有什么目的呀！我的目的就是钱！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想而已，还是你怕我抢你的客人呀！" 龙太"减肥赚钱哪能赚完的，看来温柔凤真是什么都没跟你说过喔！你以为我们做妓女吗，其实我们做的事情和情妇差不多，陪的男人太多数都是有钱人，而且都是老板介绍，每天最多陪一个客人，每次五万到十万，视乎你的分数，不过老板会抽五成." 梅姐"陪一次就有五到十万？这么多？那分数是什么意思！" "分数就是我的靴子写着的数字."龙太 8什么意思呀！"朱古姐 "减肥迟一点你就知道了！"龙太 "既然找这么多，阿柔没理由还在我店里做！"朱古姐 "哈哈因为怕自己老公怀疑喽！一个女人没有工作，又找那么多，白痴都知道怎么回事了，而且老板说过一群富豪之所以肯出高价位原因就是我们身份是人妻，如果离婚，对方就失去兴趣，老板就不帮你找客人，不过也可以像富豪酒楼那个阿美那样，陪完老板再私底下接客，收多少，老板也不会管。龙太 "那你什么时候肯安排我见你老板！"朱古姐 "还是那句吧，只要你把杨生服待满意，老板自然会见你."龙太 "好！你叫他来！朱古姐 "你说实话？"龙太 "是！"朱古姐 当我听见妈妈答应服待我中学班主任杨Sir时，我感到非常愕然！为了见幕后老板，真是去到尽头？自己的身体都毫不在意？ "不过我想这几天都未必有空哦！你以为他是铁人吗他连续几天都找我，我想他能休息活几天！龙太 "几天？有没有搞错呀！那我就要等很长时间了！朱古姐 "如果你等钱花，我可以先借给你！"你迟点还给我，你何必这么急呢！"龙太 "我只想尽快看到你老板而已有没有其他方法！"朱古姐 "那又不是没有的，我们被老板调教好后会拍一条片子，还怎么样你都说以前做过，现在拍了，我给老板看，可能明天老板就见你呢！"龙太 "拍片？什么片子？朱古姐 "178阿cy你真傻还是装糊涂呀！既然你之前做过，应该知道行规，接客之前一定要拍个视频宣传一下吧，就之前我给你看你拍过的那条视频喽！只要你重新拍过一条片子，不许遮脸，穿着我身上这条牛仔裤，这双靴子，对着镜头自慰，用广东话介绍自己，我今晚就给老板看，老板Ok明天也许会见你."龙太 "神经病！不行！"梅姐语气中充满愤怒 "以后你真是奇怪啊，阿May，又是你要见老板先，现在我帮你，你又嫌三嫌四，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到底你是真的出来做，还是有其他目的呢？龙太 "总之这样我做不出！"朱古姐 "减肥做不出？！那你怎么出来做呀！早晚都要拍的啦，现在拍好有什么问题呀！龙太 我选择等杨先生！如果他来，你就打给我！朱古姐 我明白妈妈衡量利弊后，宁愿选择服待杨Sir也不愿意拍自慰片，要知道服待只不过一次性，但淫片一但被拍下来，后果就不堪设想. 不过妈妈根本就不知道服待杨Sir，是龙太擅作主张的意思！就算做了也不可能见到幕后老板！ 舒服你喜欢吧！"龙太 当我听见妈妈这句话时，已经感觉妈妈随时会离开，于是立即跑到旁边的包厢躲藏起来. 大约十多秒后，我站在包厢里门前，随即听见走廊传来脚步声，相信脚步声属于母亲. 于是我也悄悄地离开包厢，避免与饭店里的任何人发现，随即通过后楼梯离开龙华饭店，然后迅速跟上妈妈的步伐. 但发现妈妈行走的路线并非回家，而是朝着红姐家的方向. 莫非妈妈去红姐家打麻将？也许妈妈刚才曾经跟我说打牌，若太早回家，必然会让我误会！ 当我目睹妈妈进入红姐所居住的大厦后，我并无再跟上，因为红姐家里我并无安装任何镜头，纵使跟上，我也不可能监视屋里的一切，而且妈妈手机里被警方安装监听程序，就算有危险，警方一定第一时间知道，所以我决定安心转头回家 为期七天的卧底任务，虽然CC姐第一天就空手而归，但未尝不是好事！ 之前Miss姐得知杨Sir乱搞师生关系后，为了使校方将杨Sir开除，不惜以自己身体做诱饵，由此可见妈妈有时做事的确有点过位，而且刚才妈妈心急如焚的心情状态，幸好杨Sir不在包厢里，不然妈妈为左见幕后老板，可能真的听从龙太的指示！ 虽然我不反对妈妈帮助警方找出幕后操纵老板，但自从残厕事情后，金丝眼镜坤叔一直从未露面，就算光顾茶餐厅也没有，莫非知道警方调查自己，所以躲藏起来？ 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首先第一点，火警官曾经接二连三找过这群女受害人，如果女受害人已经被调教到贴贴服服，绝对已经将警方调查的事告诉幕后老板，而第二点火警官最近经常光明正大出现茶餐厅，今天下午洋人警司更以一身警察制服出现在茶餐厅时，更吸引大堆客人的注视，如此大举动，就算女受害人无告诉幕后老板，街坊也会人传人，传到叔坤耳中所以坤叔可能已经知道警方调查，换一句话说，碌姐这次的任务绝对是何况充满！ 于是不知不觉地，我已经回到家. 回家后，由于今早被阿倩恶搞，差点就将昨晚3P的事暴露！而且昨晚也射了两次，今晚决定好好休息一下身子. 当我洗澡后，坐在沙发上，望着墙壁上挂钟，已经不知不觉地十二点，但妈妈仍然未归家，虽然有点担心，但想起警方监视着妈妈一举一动，所以还是安心睡觉. 当我再次张开眼睛时，已经第二天，早上九点. 昨晚妈妈到底几点回家呢？完全不知道，不过肯定妈妈绝对有回家！因为晾衣架上的衣服仍然湿着，洗衣服的家务大多数是妈妈做的 于是我匆匆忙忙地赶回餐厅. 回到餐厅后，客人爆满，立即回到水吧里工作，同时间发现妈妈今天状态欠佳，虽然脸色红润，但双眼出现淡淡的黑眼圈，而且步姿仍然和昨天一样，外八字的步伐，很明显前晚谭伯的巨棍带来的冲击非常恐怖！ 不过柔姐的步姿比妈妈更恐怖，双腿大大分开，形成八字脚，情况比昨天严重，看来昨天柔姐请假并非休息，而是接客！ 突然想起昨晚龙太说过接客的价格，每次五至十万，假如中位价七万五，老板抽五成佣金，每次都有三万七千五，只不过一天，工资相等于是茶餐厅辛苦工作的两个月工资，若一个月减去月经七天，一个月接23个客人，再配合私底下接客，一个月收入岂不是一球？ 名副其实的『月球人』！ 就算我们餐厅天天爆满，每个月的净收入只不过30-40万，但柔姐只要做三个月就可以买层楼！ 难怪所有女受害者对幕后老板的身份，只字不提，看来钱是最大的诱因。 到了下午茶时段时，大约三点，红姐突然探访 红姐进来后，与母亲打了招呼后，便到达储藏房的卡位处等候 出于好奇心，所以我已经在水吧深处等待. 当妈妈到达储藏房时，红姐便率先开口说"哇！打一夜麻雀屑裂开的样子好像很累喔！" 母亲坐下来后，脸上呈现无奈表情回应"阿姐！我七点钟就起床！你几点起床呀！" "昨晚你输这么多，没理由今晚不报仇喔！"红姐 "还不知道呢！好累呀今晚再算吧！"梅姐没精打彩地回应 哎哟！别无精打采地了！赶紧回去睡会吧，今晚再上来我这里打牌吧！"红姐 但妈妈忽然间呆滞地望着红姐，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几秒后，终于说话"喂！问你点事呀！为什么有些男人明明自己有女人非要搞其他女人？ "哎哟，那也要问的！"我要问你呢！为什么那些小朋友进了玩具店舍不得走？红姐露出奇怪眼神说 "为什么呀！"梅姐懒得思考直接回应 "因为他认为没玩过的玩具，一定很好玩！"红姐说完更露出非常欠打的笑容. 当妈妈听见红姐这句答案时，白了一眼红姐后，脸上呈现一副生气的样子"死吧你吗！什么歪理呀你！" 忽然间红姐走到妈妈的卡位旁，身体更加故意拥入座位里，然后一副非常雀跃的模样说"哎哟！你肯定没听过最近收音机好Hit那位性爱女博士Mandy吧，她呀！对男性那种见解分析呀！简直就是神奇！顶级！超卓！完全了如指掌！男人十个九个都贪新忘旧的了，只要他多骂你几次，觉得玩腻了就自然无隐了，自然不再烦你了！" "你的意思是跟他多做几次？他就会无隐？ "男人就是这样的啦！ "178"cy姐 "按哪个而已！"红姐露出奇怪笑容说 "什么呢！没有啊！什么时候说过是我而已！朱古姐 "哎哟，十多年姐妹！"你骗到我了吗！看看今天走路的款式就知道那个男人有趣了，介绍来认识一下吧！自从江哥回大陆了，野强又入院，你都不知道我最近多少岁呀！喂喂！什么人来的，帅不帅的！大不大只！"红姐说话时不时向着妈妈大送秋波. 妈妈白了一眼红姐后，随即回应"都说没有喽！" "哼！之前我有江哥都介绍你认识，现在你找到好东西就自私吃！你个坏女人！"红姐 "你还好说！要不是你个江哥，现在我日子不知过得多开心呀！什么都是你呀！"朱古姐 喂喂喂！你什么意思呀你！在床喊到拆天又不见你怪我！现在过了这么久才来怪我！红姐 "你知不知道那次江哥带上去那个男邵绝！"算了吧！跟你说都不明白的啦！ 梅姐说到一半时，忽然间停止，明显刚才想把坤叔的事情说出口，可能想起自己目前身份敏感，所以立即收回话. "什么呢！说不一半不说一半！红姐 "还有呢！最近我晚上有点事情搞，万一我儿子老公打给你问我在哪里，你说在你这里打牌呀！"朱古姐 母亲突然问红姐这种男性问题，到底有什么意思？对方有其他女性又搞其他女性？到底是指谁？坤叔？谭伯？还是我中学班主任杨Sir？ 红姐听见眼神狡猾，笑容古怪地说"哎哟！有事情做呢！明白的明白的！红姐 于是妈妈离开卡位后，红姐也相继离开，但半小时后，一位穿着休闲式运动服装，身高接近一米九，头戴Cap帽的男子进入餐厅里. 男子进入后，在收银处与母亲说了一句话后，随即转身向着储藏房方向走去. 大约一分钟，母亲到达储藏房卡位，男子随即将Cap帽脱下，一头浓密的金发飘逸地出现，原来正是昨天出现的洋人督察！摩托克先生！ 周小姐，为什么昨晚12点后你手机shutdown？洋人督察凌厉眼神盯着妈妈说 "不好意思！停止巴尔先生，昨晚手机没电了！不过你昨晚有偷听，应该知道龙太的第二个要求！我拒绝后就去了打牌，所以我想我手机有没有电，也没有什么所谓."梅姐认真地说 我知道！他要求你拍片，我考虑完也不建议你做，这种片对你非常不利，太危险！"洋人督察 我当然知道啦！不过那个杨先生，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我怕七天时间未必见到那个坤叔，更别说搜集他的证据."朱古姐 "Endea171！"周小姐！大Boss交代7D钧瓷是最多，如果你找不到证据件Case就Close171！"洋人督察说完随即从衣袋里拿出两块黑色物体，再说"周小姐，这两个是你手机型号的BackupMan，我希望你下次无电，尽快换电，不要让警方失去你的联络和监视，否则你有危险时，我们很难找你的实际位置！" 舒服我知道了！梅姐收起两块后备电池后，随即点头回应 于是洋人督察戴完Cap帽后，便从后巷离开，而母亲也返回楼面上工作. 直到晚上十点，餐厅停止营业，坤叔仍然没有出现过！ 或者可能已经知道警方调查他，所以一直没有出现！ 而且今天洋人督察一身便装出现，可能知道自己之前警服，太过招摇，打草惊蛇，不过邵叔真的察觉被警方盯上，理论上应该会停止打妈妈主意，换句话妈妈可能已经无事，不过这一切都是我的揣测。 (May姐卧底任务第二天) 大约晚上十点零五分，妈妈再次走进水吧，手挽着手提包向着我说"儿子呀！妈妈去红姐家里打牌呀！" 我不满地回应一句"哈！又去！昨晚不就打了吗！ 妈妈"昨晚输钱呀！今晚上去赢回来呀！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店铺. 经过昨晚的经验，我十点前已经提早将水吧打扫干净，所以当妈妈离开后，我立即就可以出发跟上. 沿路上，我一直与妈妈保持着距离，发现妈妈并没有朝着龙华饭店方向，而是朝着红姐的住所方向走去. 当我目睹妈妈进入大厦后，我随即停下步伐，既然妈妈选择去红姐家打麻将，换句话今晚杨Sir又没有出现在龙华！ 但对于杨Sir没有出现，我感到相当奇怪！ 中学时期时杨Sir费尽心思，经常约碌姐来学校，目的就是想把妈妈弄到床上，现在终于有机会，妈妈主动献身，杨长官居然没出过！ 实在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杨Sir不出现，对于妈妈来说，绝对是好事！ 因为就算服侍好杨长官，龙太也未必会真正安排幕后老板接见妈妈！ 若一连七天都从未露面就更加完美！ 只有妈妈七天卧底任务结束！ 到时就没必要再为警方寻找出这个幕后老板，到时杨Sir的事自然不了了之，想到这里脑海忽然幻想起杨Sir突然发生车祸又或者吃面包哽死的画面. 想着妈妈的事情，已经不知不觉地回到家里. 回家后，发现阿怡二人已经熟睡，但我并无打扰，自从知道母亲为警方办七天事后，心情沉重，纵使望着阿怡阿倩诱人的睡姿，也提不起半点性冲动. 于是离开卧室后，直接进入浴室洗澡，我躺在沙发上，望着墙壁上挂钟，十二点正点妈妈仍然未归家，但我又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我再张开眼睛，阳光已经照射进屋里，又是新的一天，早上九点！ 整理一下仪容后，立即出发餐厅！ 回到餐厅后，我立即进入水吧工作. 与此同时，也不时留意妈妈的精神状况，发现妈妈今天双眼明亮，心情不错，不时与客人聊天谈话，笑容甜美，看来昨晚妈应该钱，而且早就回家，但当我留意妈妈的步姿时，仍然保持着外八字，走路时双脚不能紧紧合上，这种情况已经维持了三天，看来当晚水表房阿伯的巨大阳具赢带来的冲击比我想像中更大，当晚的性爱只不过短短一小时，但让妈妈下体带来三天的痛楚，而柔姐的步姿和昨天一样，仍然双腿八字行走. 到了下午四点时，洋人督察再次以一身便服鸭舌帽神秘地出现 母亲知道洋人督察进入后，二人分别前后脚进入储藏房卡座. 当洋人督察见到妈妈时，随即紧张地问"周小姐，我想知道为什么昨晚十点到十一点，你手机位置一直在餐厅？而且手机收音一直没有任何声音！ 母亲听见这番质问时，脸上忽然尴尬起来，然后说"哎哟，我昨晚出去忘带手机了吗！不过后来知道没带手机，也回头拿回了，而且昨晚也没去龙华，你也知道那个杨先生没出现，我什么都做不到，就去了朋友打牌喽！" 当妈妈一边解释时，洋人督察双眼一直观察着妈妈脸部表情，探究到底有没有说谎的成分. 洋人督察观察完，脸上再次露出亲切笑容回应"Ok！周小姐！我相信你！如果我没猜错！你最近晚上去打牌目的，是为了让家人安心，让你有时间去龙华饭店，Right？ 母亲听见后，忽然间拍了一下掌声，再说"哗！Rob先生，你真利害！又帅！又细心！既然你都知道我打牌是为了你的案子，不知道我连输两天麻雀那个数目有没有Claim回来呢？ 当我听见妈妈说连输两天时，感到奇怪！今早见妈妈脸色红润，笑容满面，以为昨晚赢钱，谁不知原来又输钱！ 当洋人督察听见『Claim』字时，眉头紧皱地回应"Sorry，如果你数目小，或许我可以私人帮你，但据我所知你两天输掉十几万，So澈sorry！" 母亲本来脸上仍然挂着期待的笑容，随着一句Sorry也消失，叹息地说"绝对想都猜到的了！" 当我听见十几万时，瞬间石化！ 之前是钟太家打牌，就算输也是一万几千，但是红姐家打了两晚麻雀输十几万？ 绝对不是小数目！ 到底妈妈打多大？ 岂不是每次出冲？ 忽然洋人督察说出"不过"二字时，让母亲瞬间再次注视，不由自主地紧张问"不过什么呀！" 洋人督察笑着回答"如果周小姐这次能够破到案，我会向大Boss帮你申请！" 但妈妈听完双眼白了一下，脸上原本兴奋的表情瞬间平静下来，无奈地回应"唉！那容易什么按钮 洋人督察"周小姐而已我不迷信，不过我听过你们有一句话人有三衰六旺，你连输两天，证明你最近不Lucky，我希望你尽量不要赌钱，花多点时间找出这个幕后老板” 但妈妈脸色瞬间难看，语气更加变得粗俗起来"我停止你的嘴巴呀！你就不能Lucky！我今晚就去多一次，我偏不信今晚又输！" 洋人督察本来出于好心劝喻妈妈戒赌，但却换来一句责骂，表情变得无奈地说"Fine！周小姐既然是这样我走了，Goodluck！" 当洋人督察戴上鸭舌帽后随即离开，而妈妈继续坐着椅子上，自言自语地说"唉！这么大间警局！这么大个政府，十几万都不肯被干嘛要不要这么小气呀！告诉我帮你们做任务也有危险的而已" 于是妈妈埋怨一番后，随即又出去楼面工作. 但自从得知晕姐输了十几万后，内心有种不安的感觉，到底妈妈最近和什么人打牌呢？ 是不是红姐加上其他人三打一？ 但红姐与母亲10多年姐妹，应该不会这么对待母亲！ 刚才妈妈更多说明今晚又去，如果今晚又输，岂不是输到20万？ 可怕！ 赌钱实在太可怕了！ 虽然爸爸妈妈的身家早晚都属于我一个，但妈妈再继续输下去，将来我得到的可能是零，甚至连层楼都输掉，而且我现在有两个女朋友，结婚生孩子，将来的洗费一定庞大，不行！ 一定想办法让妈妈戒赌！ 大约下午五点左右，柔姐又再次向母亲请假，提早下班，但柔姐离开后，母亲居然拿起手机便匆匆离开餐厅，疑似跟踪柔姐. 当我看到这个情况时，让我感到非常有趣！果然有其子必有其母，看来妈妈真的遗传了我跟踪人的兴趣 于是我拿起手机，与水吧财叔交代一声后，便立即离开跟上妈妈的步伐. 只不过跟了一条街，妈妈便停下步伐，因为柔姐登上一辆黑色奔驰房车，所以妈妈随即转头返回餐厅，而我也同样，迅速地飞奔回店铺. 从刚才柔姐上了一辆名贵房车时，已经相信龙太所说的话，她们所接待的男人，果然非富则贵 忽然间我想起之前拿到其中一个女受害人的电话！德华冰室，洗碗丽姐！ 于是我决定人生第一次打电话给妓女！问价钱！ 电话接通后，随即传来一把大陆式的广东话声音，"喂！冰位呀！" 我"你好呀！是不是丽姐呀？ 丽姐"是呀！你巧呀老板是不是要瘦骨头呀？ 我"是呀是呀！小鸟按摩！有没有毒龙钻玩的！ 丽姐"减肥原来是帅哥你减死稻草屑等了你这么多天你才打来而已" "你知道我是谁？"我奇怪地反问 丽姐"贞典会不知屑"那日𥄫水稻对奶𥄫到弟弟都弹起来嘛" "哈屑！" 当我听见丽姐重提我勃起的事时，瞬间尴尬又无语！ 我"是呢！那天你说收我八折，是多少呢！ 丽姐"哎哟！看你这么帅，八千吧！" 当我听见八千时，瞬间呆滞！虽然从未嫖妓过，但印象中一般价格都是几百到一千，八千绝对是三四线过气明星或普通模特儿的价格. 我"什么话！八千？丽姐按钮好像贵了点喔！" 丽姐"哎哟八千算便宜啦！平时禾主人帮禾安排点难忍，收得更贵呀！" 主人？何解称呼为主人？莫非就是幕后老板？ 我"主人？谁来的！ 丽姐"哎哟！主人就禾男孩喽，你喜欢天干禾叫你主人可以拿的！" 我听说有个柔姐收得便宜很多啊！ 丽姐"小哥哥，你真是开玩笑了，阿柔是禾地姐妹里最贵嫁而已不做街外客嫁你天哪个傻子说嫁！最便宜的按一下笑屎禾了按吗" 我"有多贵呀？一万吗？ 丽姐"哈哈1万你就想减肥阿柔9分别9万减肥好像要7分就7万减肥" "九到九万？不拿是吧！那而已阿柔会不会毒龙钻的？ 当我听见九万而已再次石化！ 只不过陪一天就收九万，简直就是天价！ 虽然柔姐美貌算得上上之选，就算放在日本也能够挤身入SS级素人，但身份只不过是一个内地新来的新移民少妇，职业是餐厅服务员，并非明星！ 居然有富豪愿意花九万？ 怎么香港的富豪已经当钞票不是钞票？ "禾地每个人都认识的啦，不认识主人都不给禾做啦，所以禾收你八千真是巧平嫁按钮小巷子到底你要不要按钮而已 "哈哈按一下让我考虑一下按一下" "减肥运吉嫁你！"问长问短又没光顾，别让水稻看见你呀！死色狼！" 于是丽姐立即将电话挂断，感到有点无奈，刚才明明帅前帅哥后，当我拒绝后便换来一句死色鬼，不过女人的确比较现实. 不过没关系，反正得到三个重要情报，第一个，原来好砌分数是判断收取的价格，柔姐有9分所以9万，换言说龙太母女28分就收8万，第二个，原来每个女受害人都被训练出毒龙钻，这点非常可信，第一次前往龙华时已经发现龙太为杨Sir进行毒龙钻. 而第三个亦是最重要一个情报，发现依一群少妇是背后称呼幕后老板为主人，要知道『老板』与『主人』绝对是两个不同层次既称谓，『老板』既观念就好比雇主与雇员关系，雇员可以随时单方面断绝关系，绝对符合人性，但『主人』却截然相反，既然这群少妇称对方主人』，换句话亦间接承认自己是『性奴』，情况就严重得多 在古代贵族观念中，主人与奴隶的关系中，奴隶只不过是主人的一样财产，可以买卖，可以转让，甚至可能决定生死，虽然奴隶制已经绝迹，但现今社会仍然流行了一种新玩法，『主人与性奴 所谓性奴有多种玩法，最常见有两种，一种是女方被长期性侵犯后，被调教成自愿成为性奴，另一种是双方商议好的，有时间期限，有人生自由，可以各自生活，也可以随时撤回. 无论哪一种形式也好，性奴在主人面前，毫无人性可言，只不过是主人一件泄欲工具，在现今香港社会，已经提倡男女平等，居然有人把女性贬低，更加调教成性奴，绝对是人渣中人渣！ 同时间我终于明白难怪警方调查多时一直没有进展，并非钱作怪，原来少妇们与幕后老板之间的关系，已经升华成主人与性奴的关系，难怪这群女受害人一直守口如瓶，只字不提，原来早就被调教到听听话话，贴贴服服！ 忽然间想起当晚残厕里坤叔与母亲性交时，过程中行为非常粗暴，充满凌辱性，而且母亲也曾一度说出『操』『嗨』的不雅俗语. 当我想到当晚的画面时，忽然流出冷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看来当时坤叔所做的事并非想单纯调教cy姐为淫妇，而是想把妈妈调教成性奴，这种人实在太恐怖. 突然之间我有种不孝的想法，非常渴望妈妈去服侍杨Sir，虽然知道是龙太的意思，但可能事后龙太真的有办法让幕后老板出现. 只要幕后老板出现，让他说出强迫妇女卖淫的话，一切都正式结束，而且女受害人，包括柔姐都得到解救. 于是我打完电话后，随即返回店铺里，继续工作. 从下午茶直到晚市，餐厅再次陷入一片吵闹，加上柔姐请假，楼面忙过不停，而我一边工作，一边暗中观察妈妈手机有无来电，龙太曾经说过只要杨Sir出现，龙太就会打电话给妈妈. 不过直到关门一刻，晚上十点，碌姐手机仍然没有响过，而且金丝眼镜坤叔也从未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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