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夏风-第435章 离奇“蛊”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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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月前

蓝曼秋支吾作答之际,夏风已是大步走进了厅中。 他微笑着对顾母说道:“伯母,您有空过来了啊!听伯父说您酒精伤身,还请保重身体。不过,现在看您的气色,似乎好多了。” 见少年斯文有礼,还懂得关心长辈,顾婉清心下欢喜,给他暗暗点赞,只是一想到父亲之事,心情又顿时低落下来。 蓝曼秋暗暗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心神,颔首微笑着摆摆手道:“小风,伯母会注意的,多谢你关心。” 夏风忙道“不客气”,眼角的余光却发现对方熟美的脸庞上出现一丝恍惚,眼神也有些躲闪,不觉心感诧异。 殊不知他没出现时,蓝曼秋还能把下午发生的香艳之事压在心底,可他的声音一传入耳中,所有的旖旎风光便瞬间钻了出来,挡都挡不住。 再到少年俊朗的脸庞近在眼前,蓝曼秋心跳猛地加速,脑中各种思绪被陡然清空,而一幅幅托着乳房给他喂奶,抓着他的手塞入裙底的画面,却重现浮现,而且格外清晰。 她甚至感觉到了乳头急剧充血,硬梆梆地抵在乳罩罩杯中,私处也传来一丝潮湿之意。 蓝曼秋耳根发烫,连忙侧过脸看向女儿,转移话题道:“清儿,我,我头有些晕,你帮妈妈跟小风说一下你爸爸的情况吧。” 说完,她扶着额头重新落座,不敢再与夏风对视。 “妈妈,你没事吧?”顾婉清心头掠过一丝疑惑,今晚母亲的举止显得尤为异常,急忙关切地询问。 耳中听到夏风也疾步赶来,蓝曼秋连忙摆摆手道:“没事没事,可能酒意还没完全散去,坐一会儿就好了。清儿,时间不早了,你帮帮妈妈。” “顾姐姐,是伯父身体有恙的事吗?”夏风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母女两顿时惊的异口同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夏风没做丝毫隐瞒,径直将他与顾长坤今晨握手时所察觉的细微异样,和盘托出。 蓝曼秋此刻再也按捺不住了,种种杂念迅速抛诸脑后。 她霍然起立,目光诚挚,恳求道:“小风,伯母恳求你,请帮忙诊断一下,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将感激不尽。” 顾婉清也拉着夏风的手,还未开口,少年已是谦虚地应道:“伯母,您何必如此客气,伯父有恙,我怎能袖手旁观,唯望我粗浅的医道可以为伯父排忧解难。” 蓝曼秋凤眸湿润,叹息道:“小风,实不相瞒,我与你伯父在过去的一年中四处奔波求医问药,不少医者也曾为他诊断过,却都束手无策。更有甚者,不少声名显赫的医学巨匠,在经过全面检查之后,都认定你伯父身体健康,无恙无疾。然而,自己身体的异样,岂能自己不知…” 见母亲越说神情越苦闷,顾婉清忙挽住她的胳膊,轻声安慰。 蓝曼秋欣慰地拍了拍女人的玉手,示意她无需担心,随即微笑着赞道:“小风,今日只是和你伯父简单的一次握手,就能有所察觉,这已经是令人惊喜了。千万不要给自己压力,能查明是否真的有所隐患,自然是谢天谢地,如果不能,我和你伯父也早已做过打算,也绝不会怪责于你。” “妈妈,趁着时间还早,不如现在就去给父亲看看吧。风弟,你看可以吗?”早前顾婉清便满怀忧虑,牵挂着父亲身体的怪异情形;夏风慨然伸出援手,愿意鼎力相助,而母亲也主动为少年排解了压力,她此刻已是一分钟都不愿拖延了。 蓝曼秋心中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毕竟她是过来人,来时就发现女儿虽端坐在厅中,却有些魂不守舍,眼神中充满了那种一看就能明白的期待,她实不愿打扰了这对璧人的亲密时光,便咬咬牙准备出言劝阻。 怎知夏风已是接过话来,正色地回道:“顾姐姐,当然可以。此事宜早不宜迟,尽快为伯父探查一番,即便无法马上找到治愈之法,也争取了更多思考对策的时间。” 此刻再劝已不合时宜,蓝曼秋欣慰赞道:“清儿、小风,你们都是好孩子。” 顾婉清更是芳心暖意融融,也不顾母亲在旁,红唇轻启,在少年俊脸上印上一记感动的香吻。 夏风捂脸憨笑,顾婉清后知后觉般晕生双颊,蓝曼秋嘴角上扬,内心却生出一抹艳羡和怀旧之情。 曾几何时,丈夫和她也常会在亲亲我我中,不自觉地忘了时空。 三人不再多言,一同赶去了蓝曼秋夫妻所在的别墅。 几人来的途中,顾长坤便已收到了妻子的短信通知,早早坐在厅中等候。 顾婉清见到父亲的一刻,情感如潮水般涌动,既痛心又满含幽怨,不禁认真地数落了他一番。 顾长坤对此没做任何辩解,只是微笑着连连致歉,倒是让顾婉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赶紧拉着夏风,请他为父亲查探病情。 夏风二话不说,问候了一声,又得了顾父首肯之后,便伸出两指搭上他手腕,外放出一丝至柔化劲。 渗入顾父体内的瞬间,他心头猛地一颤,感到无比震惊与难以置信! 原因无他,顾父体内竟然有着一丝他曾在唐婉身上发现的怪异气息! 怀揣着匪夷所思的疑惑,夏风凝聚心神,再次催动内劲,细致入微地体味至柔化劲所带回的反馈。 经过长达二十分钟的诊断,他终于可以确定,顾父的五脏六腑并未遭受实质性的损害,然而功能却表现得异常诡异,时而言之无物,如常人般无恙,时而却又在瞬间急剧衰退,这种波动的频率也毫无规律,短时不足一分钟,长时超过五分钟。 而波动起伏之际,便是那缕奇异气息若隐若现之时。 难道顾父也被人下了蛊? 怎么没在他的五脏六腑发现任何端倪呢? 刚生出一丝不解,夏风脑中忽地灵光闪动,唐婉被种蛊的身体部位豁然浮现。 医不忌讳! 他暗道一声,随即催动至柔化劲,直奔顾长坤最隐私部位而去。 再说回顾长坤,手腕被少年搭上的瞬间,他便感受到一缕温和的气流缓缓渗入,游走于四肢百骸,顿时明白这是夏风正在以深厚的内劲为自己把脉,心中不禁赞叹,如此年少之人竟拥有了内劲外放的修为! 与此同时,他也为女儿觅得良缘而深感欣慰。 待到胯下也有气流钻入,他倒未深究,但思绪却不禁飘向了那些曾经的尴尬瞬间。 身为世家子弟,相貌堂堂、风度翩翩的顾长坤,自然也不会免俗,除正室蓝曼秋之外,还蓄养了几位美人。 他的这些风流韵事不但蓝曼秋心里有数,顾婉清也很清楚,只不过母女两都选择了淡然处之。 究其根由,尽管顾长坤在外另结新欢,但他始终将妻子的感受置于至高无上之地,因此,他从不将外面的女人引入顾家大宅之中。 此外,他对其他女人所生的子女,不论性别,仅限于在经济上给予资助,从不考虑将他们列入顾家族谱。 在外风流时,他雄风不减,可近两年来,却难以与妻子一尽床第之欢。 而且,在和娇妻恩爱之时,腹下仅仅是有些发热,他便会感到一身的力气仿佛被突然吸走,意识也会变得极不清醒,有时候连呼吸都会艰难无比。 这样的情形很快变成了常态,他深感愧疚,蓝曼秋起初也有些不满,可后来发觉丈夫并不是在找借口伪装,便给予了充分的理解,也拉着他分别找私人医生诊断。 可奇怪的是,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下来,两人都很正常,可只要顾长坤面对妻子稍稍发情,便又会出现头晕目眩、全身发软的情形,这另两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一年前,情况变得更为糟糕,他不仅始终无法和妻子欢爱,连和外养的女人行房时,也开始力不从心。 而且自从外表上看,顾长坤并未呈现显着的异常之处,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能清晰感受到身体质的怪异。 盗汗、耳鸣以及睡眠中的易惊现象,已不再是偶发,而是逐渐变得频繁。 顾父在思潮翻涌之时,顾婉清母女二人内心却忐忑不安至极,不过她们都屏息敛声保持镇定,生怕干扰到夏风。 留意到少年的面容愈发凝重,眉宇间隐约可见细密的汗珠,而且不知不觉中,把脉诊断的时间已逼近半小时,母女两不禁更为忧虑,了解更多丈夫异常的蓝曼秋,眼中都开始泛起了点点泪光。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客厅的寂静终于被打破。 夏风深吸了口气,慢慢收回搭在顾长坤手腕上的双指。 正思索该如何开口时,顾婉清抢先说道:“风弟,辛苦了,先喝口清茶。” 递过水杯的同时,绝美佳人轻轻从怀里取出一条带着她体温和幽香的手帕,满目关切地为他拭去额头的汗珠。 蓝曼秋虽然心急如焚,却识趣地没有立刻追问,脑子里忽然又莫名地蹦出下午发生的香艳一幕幕,不禁再度耳根发烫,连忙垂低螓首回避。 “曼秋,不用为我担忧,结果如何我都能承受得住,只是苦了你了。”顾长坤还以为妻子忧心过重,拍了拍她的柔夷,轻声安慰道。 蓝曼秋的身子猛然一滞,脑海中纷乱的思绪瞬间消散无踪,心底涌起一股沉甸甸的自责之情。 好在夏风恰逢此时开口,否则她惭愧得想找条地缝钻入。 “伯父,刚才为您把过脉后,我心中已有了一个猜测,只是听起来可能会很荒谬,也不知当不当讲?” “啊!小风,你,你真找到问题所在了?”蓝曼秋腾地一下站起身,颤声确认道。 顾长坤也忍不住心跳加速,但还是强做镇定,轻轻挥了挥手,凝视着夏风,郑重回道:“小风,你我都快成一家人了,还忌讳那么多做什么?” 他的话如晨星点亮了少年的眸光,顾婉清的俏脸瞬间染上了淡淡的红霞,她柔声鼓励道:“风弟,有话尽管直说吧,不必过多顾虑。” 夏风点点头,沉吟片刻后,沉声道:“伯父,从您的脉象上来看,说您没有得病,其实也不完全为错。但是,您身体的机能的确起伏变化很大,而根源并不是身体器官出现病变,而是……” “而是什么?夏风,不用顾虑,快告诉我们。”顾婉清听到前半段还心下一松,可后半段又让她的心重新提起,见少年似乎还有些犹豫,忙鼓励着追问。 “而是机能受到了蛊虫的干扰!” “啊?夏风,什么蛊虫,你到底在说什么?”顾婉清一时没听得太明白,不由疑惑地反问道。 不经意间,夏风的目光和注意力被顾婉清完全带走,却恰恰忽略了顾长坤夫妇神色上一闪而逝的巨变! 同时,也错过了他们之间一次迅捷如电的眼神传递。 眼见着顾婉清焦虑的美眸中蕴含着泪水,绝美容颜上写满了不解,夏风以为她不相信自己,如同连珠炮一般,迅速地给出了得此判断的理由:“顾姐姐,据我师傅说,蛊毒源自大夏国南疆之地,我虽未亲眼见过,但师傅往日所述,仍旧历历在目。哦,对了,就在前夜,还有一人和伯父一样,体内蕴藏着一股极为怪异的气息。起初,我也只是心生疑窦,可刚才仔细感知之下,其所展现的症状与师傅当年所述蛊毒侵体的种种迹象,竟是惊人的一致…” 说到最后,见顾长坤夫妇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不禁语声一顿,音调骤然降低,如同自言自语般又道:“难道我真的记错,导致判断出现了偏…” “咳咳,小风,这的确有些奇…哦对,奇思妙想…”不等夏风把话说完,顾长坤轻咳一声插言打断,话语略显含糊。 见少年面带一丝自责,他心头一软,迅速站起身,走上前欣慰地说道:“小风,你能看出伯父并非真的患病,只是机能受到干扰,已经很有本事了!” 说着,他又拍了拍一脸焦虑和疑惑交织的女儿香肩,轻声安慰道:“清儿,爸爸也听说过蛊虫,只是南疆离深西城千里之遥,而且我也只是在你出生前去过一次,就算沾染上了,也不会到近两年才爆发吗,你说对吗?” “可是风弟医道高深,向来不会胡乱…”对夏风的信赖,顾婉清始终坚定不疑,听闻此言,她不禁蹙紧秀眉,试图为他辩解。 这时,蓝曼秋也走了过来,插言道:“清儿,小风的推断的确匪夷所思,但我们绝不会认为他在胡乱猜测,这一点你不必担心。” 说着,她看了看夏风,凤眸之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光,但片刻间又化作温柔的劝慰:“小风,千万不要误会你伯父的意思,也不要有任何心理包袱。你昨天一路奔波,今天又在顾家经历了烦心事,看样子也很辛苦了,先和清儿回湖边别苑休息吧。” 顾婉清内心并非毫无疑惑,然而她万万想不到的是,父母竟然会在她面前如此竭力遮掩。 此外,她鲜有听说过蛊虫,更别说身体受到干扰可能引发的症状,也因此没再多做深究。 反倒是顺着母亲的话,也柔声劝慰道:“风弟,不要太过介怀。正如妈妈所说,先回去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再说。” 若非顾长坤亲口提及他曾踏足南疆,夏风或许真会质疑自己的判断,但事实是,他不仅说了,而且唐婉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恰恰戳破了“时间久远蛊虫自会消亡”的逻辑谬误。 到了这一刻,他已经完全懂了,顾父顾母在演戏! 但他选择了不加点破,既然对方故意遮掩,想必是有着不便明言的苦衷,而且在得到了诊断真相之后,他们夫妇或许已经能共同筹谋出应对之策。 出于医者仁心,也为了让顾婉清和蓝曼秋安心,夏风还是坚持为顾长坤做了一次推拿。 他倒是没考虑过贸然助顾父驱除体内的蛊虫,一则他对解蛊之术一无所知,二则师傅曾谆谆告诫,蛊虫的性质诡异,其治疗方法往往遵循“解铃还需系铃人”的原则。 若轻举妄动,彻底激怒了蛊虫,恐怕会引发不堪设想的严重后果。 说起来,夏风也算是幸运,就在前夜,他那副迷失于幻境,誓要将唐婉子宫花房中的蛊虫一举擒获的架势,稍有不慎就会酿成一场无可挽回的悲剧。 幸亏蛊虫未彻底破壳而出,而且对他释放的化劲产生了莫名的依赖,终究得保安然无恙。 这次为顾长坤探病,他发现端倪后格外小心,确认了蛊虫所在的位置,也没有妄动,而是先稍加试探,发觉其同样不排斥自己的化劲,便才做了更细致的查探。 在先前提及他大胆的猜想时,夏风还没有找到机会详尽阐述,便被顾父顾母急匆匆地打断。 要不然,他会私下向顾长坤透露,蛊虫潜藏于其睾丸之中,以精血为滋养,所以才会引发身体机能起伏不定。 而且,如果不尽早处理,日积月累之下,将会导致元气严重受损,甚至彻底耗竭,无力回天。 为顾长坤推拿,其实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实则是夏风为其注入一道刚柔并济的化劲供蛊虫消耗,从而减缓顾父精血流逝的速度。 效果也的确立竿见影,不明所以的顾长坤只觉少年一番推拿下来,呼吸平顺了许多,通体有了难得的舒泰感,最让他尴尬的是,竟有了一丝很久都不敢想的生理遐想。 父亲的那份轻松,顾婉清看在了眼里,急忙拉着他的手左顾右盼,俏脸上总算是流露出了一丝欣喜。 蓝曼秋也同样为丈夫的喜人变化而高兴,不禁暗赞少年不仅善解人意,更有一颗至纯至善的心。 然而,夏风的推断却令她心惊肉跳。至于个中原因,她与顾长坤都不一定真能参透,但她隐隐觉得可能性极高。 只是此刻,她和丈夫的想法不径相同,那便是绝不能让女儿担心,而且有些陈年旧事也无法向她言明。 “咳咳,清儿,怎么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她在天人交战之时,顾长坤宠溺地拍了拍女儿握在自己胳膊上的玉手,微笑着回应。 随即,他向夏风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小风,真是不简单啊!经过你这一番推拿,伯父我仿佛重返青春了一样!” 随着他欢笑声的回荡,无论各人心中怀着各种心情,厅中的气氛还是渐渐舒缓下来。 几人借着兴致又多聊了一阵,顾婉清原本紧绷的心弦终于得以彻底放松。 顾长坤表面上在和众人闲谈,实则却有些坐立不安,他感觉到腹下的躁动愈发清晰,这令他又兴奋又紧张。 近一年来,他不是没尝试过想和妻子恩爱一番,可结果不但无法办到,两人都像是经历了一场场噩梦。 即使这一刻的情欲翻涌,他也没敢大意,聊着天的时候他故意凑近妻子身旁,偷偷闻嗅她熟美的体香,任由着胯下阳具收缩硬胀。 当预料中的呼吸艰难、全身瘫软没有出现的时候,他简直快兴奋的哭了,恨不得就在女儿和未来女婿面前,和妻子来一场恩恩爱爱。 以至于女儿和夏风道了晚安,告别离去之后,他不再压抑急促的喘息,直接抱住了身姿曼妙的妻子,颤声道:“曼秋,我,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