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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光者-第17章 纳尔西斯的手稿 new
深圳
3 月前

洛凯特地下世界内，妓院主人儿子格霍尔德近乎讨好般给坐在正中的海伦娜汇报今天在神学院的见闻。 对方一直用兜帽披风掩盖真实的自己，即使坐在这里也不例外。 “一拳将带着护甲的脸打碎吗？” 见海伦娜说话了，格霍尔德急忙继续话题，对方说不定哪天就走了，得增加一些好感。 “是的，我在看台上看得很清楚，那个贵族子弟里诺还上来将谋害他的人打了个半死，身手敏捷得不像话，我都看不太清那些动作。” “他们就喜欢这样决斗，用暴力解决所有问题！”海伦娜似乎早就了解一样，随后自顾自回去。 格霍尔德靠在椅背，目送背影消失，表情有些挂不住，可惜身躯被长袍罩着，肯定和她的容貌一样美！ 妓院总管老鸨奥尔利适时从外面进来给格霍尔德按揉肩膀。 “劳娜那几个人的处女不是拍卖掉了吗？怎么还有处女？”他刚刚下来遇到守卫将那几个人押去梳洗的房间。 “少爷，那些男妓不也可以…” “不要提那些人，太恶心了。”格霍尔德不敢去想那些画面，急忙摆摆手，“她们屁眼也是处女，有人会要吗？” “这你就不懂了少爷，有些人就好这口，价钱还不少。” “那你的也卖掉了吗？”格霍尔德无意的询问让奥尔利僵住表情，手上的动作仍然不断。 随后急忙调整露出哀伤的模样：“沦落到这里的人有哪个地方还属于自己，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像外面桌子旁那些老妓女一样是吗？前面松弛到夹不紧东西只能用后面。有坏掉吗，也和前面一样松弛了吧？” 格霍尔德没有想要回答直接起身离开，脸上是玩笑的戏谑，这片场所简直和他身份不配，都是污秽的味道。 后面奥尔利低着头跟上去，浓妆下的表情是看不清的感伤。 被绑在床上的劳娜嘴里含着对方挤进来的脚趾，那股难言的味道比前几天的遭遇还痛苦。 “快舔啊，我可是花了钱的，臭婊子装什么？”叫骂声伴随着鞭子落下，背后是一道火辣辣的疼痛。 她泪水不断、用舌头舔弄起来，只求对方别在挥动那恐惧的东西。 “你会不会啊，我花钱就是为了让你这样吗？”他扭动脚趾深入口腔里面，用力搅动起来。 被折磨一番之后，脚趾拉出来拉出恶臭的唾液丝线。劳娜终于得到喘气的机会，嘴巴不断干呕，比含着对方的生殖器还难受。 上面的人转而来到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后，被剃干净阴毛的阴阜泛红，中间肉缝已经湿润一片，褐色小菊吐出一层白沫。 啪啪的臀部拍打声响起，还有漫骂：“真是婊子啊，这里处女才没多久把后面也卖了。”他伸手掰开阴阜插入肉穴里面耸动，很快身体紧绷整个人靠在那里。 趴着的劳娜觉得就这样就好，这些天下来她已经适应这样的方式，只是还要持续多久！ 手指的抠挖感传来，她回头大喊不要，对方露出阴沉的笑容，下面的挺起朝被拉开的屁眼顶入，剧烈的疼痛让她双手胡乱抓去被子，下半身早已经被对方死死限制。 买主全根没入，紧密结合处那里溢出鲜血，劳娜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就这样停着吧！ 然而这只是痛苦的开始，后面的人摆动起来，脸色惨白的她就要昏厥过去。 再度醒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的她收回有深深紫红痕的手腕，下体那里稍微动一下就是剧烈的疼痛。买主则趴在侧后的区域一动也不动。 她连滚带爬下床用双手撑着自己朝门外而去。 她想回家，她不想离开了！ 她想父亲母亲，她不想管奈吉尔了！ 都是他，才会让自己遭遇这样的折磨。 她忍耐着哭泣，点点拖着身体，仿佛打开门就能看到父母在后面迎接她。 “你这是要去哪？这还没完呢，我可是花了钱的。” 阴沉的笑脸出现她面前，买主手里还拿着小短棍。 啊——！无论劳娜怎么挣扎怎么喊叫，她都是被一点点拖回那个噩梦的地方…… 不远之外的另一处独立房子，海伦娜拿一颗发紫的石头，上面是蠕动的细小血管。 闭眼，嘴里念念有词一番之后将其放到一团黏状物中碾碎混合。 早上，里诺先去隔壁看一下奥拉，打开门，小女孩已经站在前面等候。看不见的她听觉非常灵敏通过脚步就能分辨是谁来了。 “早上好。”他抱了一下站起来。 “早上好，里诺。你的状态似乎不太好。”特丽莎让他吃些东西再走，同时看出他睡眠不足的情况。 “谢谢，只是一些小事而已。”他昨晚梦到那一堆声音，还有战场的火光，精神自然好不了！ 出门的时候，奥拉拉住他，他蹲下来握住她的肩膀，“是有什么吗？” “我想回家，里诺。” “这里就是你的家啊。”他解释。奥拉摇了摇头。 “我想爸爸了。”她罕见的发起小情绪来。 “好，得等我忙完学院这件事情。” 先应付下来，或许等到晚上她就忘了呢，奥拉做完约定的手势后才被发开离开。 艾尔送他到神学院门口，露西娅早早又来到这里，她说要盯着自己防止再出意外。应该是背后的克莉莎教她那么说的吧。 里面的竞技比赛依旧继续，昨天延迟的对决也是，他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可以停止这一切，学院只是拿下罪魁祸首去处理。 奥雷梅斯听说自己的得意弟子差点出现意外也气愤，那群不学无术的蠢货，连毕业的文稿都要去买的家伙，整天就想着这点事情。 他同样这两天都来看一下里诺，端详了下包扎的右手。 “应该没什么大碍，很快就可以和我一起研磨配方了。” “你…”克莉莎有点想说他不知好歹，没看到都伤成这样了吗？ 里诺让她放心下来，学院教师就是这样，有时候会痴迷学术到忘我。 说完之后，奥雷梅斯又继续回去监督他的新场地落实，原本的地方就可以全部做画室了，自己艺术的爱好怎么能放弃。 路上，不熟悉的人对里诺多了些畏惧，尤其是看到他提起博尔多暴打的那些人。 骑马对决那边今天不用去，今天他继续来箭术的下一轮，要射中四个小小靶子才能晋级下一轮，而且人少了很多很多。 那么调整的机会只有第一次，他凭着感觉射出第一支，果然弓臂有些问题。 “里诺，可以吗？”露西娅靠近看着，她有些担心，接下来不能再出错了。 “提供的这些用具质量不好，不过还好。” 调整过来他将四个目标射倒，顺利进入下一轮，露西娅不顾克莉莎的眼神蹦蹦跳跳转一圈跳到他的怀里。 “里诺，你要拿下冠军，把被神祝福过的纯白花环送给我。”撒桥的露西娅说出了她的想法。 纯白花环是仿照圣人珍宁头戴的花冠制成，给予各项比赛冠军的一个奖品。 由玉兰花、铃兰、白色蔷薇各类白花组合而成，代表圣洁。 传闻还带有神的祝福，会给予佩戴者庇护。 “能拿到肯定送给你，谁让你是我最爱的露西娅。” 得到肯定露西娅又欢呼起来，似乎不顾及自己的淑女形象，这管教不得的克莉莎非常头疼。 让里诺惊讶的是玛琳娜，她也还在，居然射中了前四个通过，最后那一箭感觉是故意偏开。 放下弓她注意到里诺的视线，微笑弯弯腰点头示意。 艾琳那几个人就剩格伦维尔还在，他们有些惧怕地和里诺行礼打招呼，友好相处太久差点忘记对方的身份。 目光扫完整个大场地，没有发现绮娜，这女人不参加活动的吗？ 整天蹲在自己那个小祈祷室里面，只有自己出问题的时候才会出现。 突然出现的维特斯急匆匆找上了他，看了一眼包扎的手背后又摸了摸在向他控诉的露西娅头顶。 他的状态也不太好，淤积着一股闷气。 “我一不在你就出事情，以后你没了我怎么办？打得好！” 这话听得怎么那么奇怪的，里诺有点想要打断他的关心。 “博尔多起码以后没脸见人了，我担心他背后那个老登会跳出来。” 这件事很可能就是他爷爷马特伯爵授意的，要不是自己出去经历了一遍恐怕就要出意外了。 自己好像和他没有恩怨吧，还是说他要讨好国王弗拉维，想更进一步竞争次相吗？ “有这个可能，但不会在明面上。”维特斯让里诺小心一些。 他因为昨天没有来参加比赛被缺席淘汰，现在反倒是最闲的，得知里诺没有大碍之后去找起自己的情人特丽莎。 露西娅朝远去回头的他挥了挥手，抬头拉着里诺手臂有带些不开心吐槽，“里诺你也变得和他一样了，身边都是女人。” “我身边不是你们吗？”被逗乐的里诺拉着露西娅与克莉莎几人去学院里面散步，正好让拉博纳带着的小篮筐发挥作用。 “不是这样的…”露西娅想要解释，却怎么也说不清那种意思。 里诺抱起她前往艺术系院楼后面的雕塑草坪上，奇形怪状的东西七零八落堆在这里，中间的桌椅也没有人来坐。 他让拉博纳、拉什迪几人也跟着坐下来，在北侧的院楼红墙正好抵挡寒风。 点心是烘焙白面包裹着肉类、蔬菜、酱料，他从二楼奥雷梅斯的实验室借了个燃烧器皿的火炉拿来热茶。 这种从东南来的卷曲干叶子泡水味道还挺不错的，比洛瓦哈纳人用干炒的大麦要好多了。 得知米乌姆开始进行排污下水道系统改造而不是随地泼在大街上之后，他惊叹于纳尔西斯的行动速度，能够得到支持让那群厚重香水味的野蛮人改变习惯可不简单！ 虽然这里面很大原因是为了解决火药的原材料供应问题，但细微的变化点滴累积等到反应过来时就很可怕了！ 红墙的小门打开，穿着淡色系的埃利亚从里面走出来，她依然没有带自己的侍女，并且是朝里诺这里走来。 几人连忙起身行礼表示欢迎。 “我也可以在这里等一会吗？”回礼之后她保持笑容询问里诺与露西娅。 “请入坐，殿下。” 这里的是长桌长椅，里诺正好用露西娅隔开，她们两个也更亲近些。 还好来的不是赛娜纷娜，不然差不多就要散了。 “你和以前不同了，以前的你昨天是不会那么冲动的。” 埃利亚一开口就说了这个，双手搂住身前的露西娅，触摸她头发上的发饰，视线在兄妹二人间变换，表情是一抹平静的微笑。 “我不记得以前了，无知者无畏吧！”他找了个通用的理由解释。 其实就是在格挡的时候看到剑刃那个细微的缺口才明白，脾气上来先打了再说。 “不是以前！”埃利亚有些面容有些无奈，她想说不久之前，但想想还是不解释了。 “大家现在都很怕你了，你可是一战成名。” “被诟病逃跑的败仗吧！”有心人的散播让他在学院里面就像是丢了堡垒的主犯一样，能平和看待自己就已经很好了。 “那群懦夫又在乱说我哥哥。”露西娅为里诺打抱不平，拿起他的手臂，“还好自己会跑回来。” “殿下你又没有灵感了吗？”里诺把话题移开，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交谈，剩下的几个沉默着就像消息一样。 “对啊，不如露西娅你来当一下我的模特怎么样？做圣人旁边的小天使。”她张开双手抱住露西娅的胳肢窝做出想要带走她的动作。 露西娅爽快的答应了她并坐到她的双腿上，小手搂住腰部，脑袋正好贴着胸脯半露眼睛侧看向里诺。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会让大家过于拘谨，埃利亚和露西娅、里诺再交谈一会就离开回去。 没有束缚的拉什迪几人才给大家说一起一些最近的见闻，特别乱糟糟的耶维斯河西边区域。 克莉莎则是坐过来拉过里诺小声吩咐，让他不要和王室做这些人走得太近，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露西娅怎么办？ 里诺点了点头，但她还是有些担忧，这个孩子越来越不听她的嘱托了，常常让人担心！ 熟悉的面孔褪去了大半年少的稚嫩，还有嘴唇上那冒出来的淡淡胡须都说明他真的长大了！ 握住里诺的手被反握住，她急忙想要睁开，露西娅有些疑惑他们在自己后背互相推拉干什么？ “不用担心，相信我。” 或许自己忘记了过去，但是现在保护她们的决心依然在，是他没有办法割舍。 克莉莎只是忧郁般点了点头，收回被放开的手照顾起露西娅。 布尔诺王国明面上禁止人口买卖交易，但是社会默认的风气依旧在，克莉莎在她4岁的时候被父母带去集市卖掉，兄妹二人的母亲希莉丝买下了她。 她说自己的贴身女仆死在疾病里面，以后就由她来继续当自己的贴身女仆，把死去那个的人名字给了她，她原本没有名字。 里诺明白她的担忧，她和露西娅都需要个依靠，男管家赫德利有自己家族世代积攒下来的财产，即使自己不在了牵连也不大。 将她们送上拉什迪几人护送的马车后，里诺与艾尔一起去寻找奥雷梅斯，传回来的情报内容还需要解读，自己也需要了解更多东西。 竞赛活动不止身体动作那几个，还有脑力的解题、棋类、辩论… 走进红墙内，还留在楼里面的人不多。 德克斯、拉雯尔几人在里面研究着纯度和配方的比例，因为之前的实验一直没有得到像间谍说的巨大烟雾声响效果。 与他们打过招呼后，里诺让艾尔自己坐着休息会，或者和门口守卫聊天也可以。 配方里面应该是还有东西算漏了，会是什么？ 打开卷起来的发黄粗糙纸张，是两条长长的线。 其中，固定距离的粗线有序横在它中间，就像木梯一样，还有一个的圆形长条符号在上面… 应该是拿来做交通用的，圆形是轮子，压在线上。 果然这纳尔西斯的想法不止一点，他还看到对方棱堡的设计图，连来自天空危险的防护都预留了。 大概把自己的想法写好在旁边注释后，这些纸张被装订整理好放到奥雷梅斯的保密柜里面。 他是故意泄露的吧，或者说根本没想过防备，有这个自信可以压倒其他国家，也不知道那群不爱洗澡，味道厚重的洛瓦哈纳人是怎么相信下来他的？ 监工的奥雷梅斯回来，听完里诺那部分最新内容分析后，把一起研究的几个学者也叫了过来，里诺用木条钉出那梯子一样的物品放到外面有些泥泞的地面，在上面演示来往的通畅。 艾尔骂这几个老登居然敢让他家少爷亲自动手，这是没上没下。 结果几位学者表示不欢迎他，让他去外围和守卫一起吹寒风。 “诸位老师应该清楚，远征最担心的是什么？就拿泛林地区的斯特雷利公爵领来说。那里起伏的地形无疑是最大的阻碍，是离开莫伦总督区后，再往前的补给就要靠人力畜力去低效率运送。我们大规模的部队继续深入根本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后勤压力，所以每次只能和对方以差不多的兵力对决，还要分开几个部分。这个东西应该是纳尔西斯拿来解决运输问题的工具，可以解决地形、人手、规模、时间这些障碍。” “如果真让他们研究出来，那我国在吕赛儿河边境部分的压力巨大，米乌姆集结的大军到达那里比入侵消息到达洛凯特更快，想想都可怕！” “还有后勤运送的人手大为降低，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平时也可以用来运送商品和人赚取收益维护……” 听完里诺说出的一连串陌的内容后，几人也隐约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特别是这工具昼夜、危害不严重的天气状况都能连续运行。 边境突然出现20万整装入侵的大军，消息财刚刚递到你的桌面，想想都可怕，这种情况要防备起来。 “你不用太担心，至少动力这个不是没有解决吗？”奥雷梅斯指出其中的关键，还有时间准备。 “他们有马，让更北部的草原上贡马匹和人，就像把北地之民那些蛮子运来丢到边境袭扰。我们精锐的军团不怕和对方面对面遭遇，但是不断被袭扰始终是个隐患。” 这下不仅要担心洛瓦哈纳的正规军，还要防备那群随时被组织起来的草原部落。 新的交通出现解决他们路途、口粮的问题，那么吕赛儿河流域及下游的诸小国就是他们的跑马场。 “我最近收到了一封信，那是我在阿格斯王国的友人寄来的。他说洛瓦哈纳人在西边和北边冒着严寒开始集结士兵，并且国内的首相也因为丑闻无奈被国王罢免，换上亲洛瓦哈纳派系的人。” 将自己裹在羊毛大衣的白发老人勉强从臃肿的身体中掏出一封信，他叫麦卡德尔，是研究各种药物的医生。 “他们没有朝南部的勒斯王国求援吗？毕竟他们大量出口粮食给勒斯王国，勒斯暂时少不了他们的小麦。” 同样是研究医学的学者鲁瓦询问他，他的方向是各类矿物能否用于医药，正好因此被组织来研究。 布尔诺王国与阿格斯王国隔着东北方向诸国、称霸海洋的勒斯王国，想要救援也划不来，不会有人为这个遥远之地开口。 “难道你指望帆船自己飘上陆地和他们打吗？” “看来他们是打算吞并阿格斯王国西北部的肥沃平原了，真怕像里诺所说的，那里产出的食物足以供应那些在北方贫瘠之地游荡的草原蛮子南下！” 说完，麦卡德尔盯着那泥地中架起来的木架。 用石头垒实地基，下雨泥泞的天气也能保持速度、效率昼夜不断地运送，这种工具简直是魔幻的东西。 “奥雷梅斯，你和里诺汇总这些内容和可能写一个报告在学院会议上向院长们说明吧。我们必须要保持足够的力量和能力抵御这些异端的入侵。” 终究是关键的来了，伊西斯学派的学者西格玛面色非常凝重，他们好不容易将信仰传播到东北方向诸国里面。 要是他们都沦陷在战火里面让信仰不同的洛瓦哈纳入主，这无疑是毁灭性打击。 回去路上，里诺也没有想到自己从纸张上的简易东西能解读出来那么多，现在的战争不过是以万人为主，再多就没吃的了，过几天饿着饿着就溃逃。 之前纳尔西斯将北地之民偷渡过来也是得到泛林地区的斯特雷利公爵援助和默认放开道路。 相信他们在这里收取了不少好处费。更别说能拔掉那两颗眼中钉。 不然那几万人在山谷里面吃什么？那些小路能够运送那么多粮食，有那么多人来运吗？ 这个人太可怕了，他不知道他的行为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吗？ 学院中间大草坪上的活动依然继续，里诺觉得自己都快不属于他们的一员了，来这里就是和那些学者交流。 塞娜芬娜在那里打起球，拍出去的小球落空，但是周围的人依旧鼓掌。 希望他们都能在这里快乐过完今年。 转过头，绮娜又突然出现在前面，她穿着暗蓝色的长袍，看起来非常老气，要不是颜值够高都压不住。 “等比赛完，你来我宗教审判队来赎罪，为你自己不敬的言行做出忏悔的行动。” 里诺点了点头，目送这位大小姐朝她的神学研究室而去。 这是缺苦力了，不知道哪些倒霉蛋会和自己一起加入。 布尔诺王国对待异教、邪教徒相关的打击都会带上宗教审判队，由他们来定罪，士兵直接现场执行，其中不乏有危险的时候。 一些贵族子弟也会参与其中，表示自家与教会的亲密与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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